2006-10-25

明和電機:重新思考人、樂器、介面的關係


在看明和電機前,還在好奇宣傳單張上的『明和電機的演出,往往在認真中顯現他們的搞笑本色。』。到底一個結合藝術及機械商品發明在世界各地獲獎無數的藝術組合,是如何搞笑表演和演奏那一些千奇百怪的「樂器」。

在看過明和電機的演出後,我發現明和電機除了鬼馬和搞笑之外。也認真地從另一個角度去探討和思考人、樂器、介面的關係,明和電機的演出正正是一個讓人重新發現「甚麼是音樂」、「怎樣玩音樂」的示範。所有明和電機的「樂器」也是「間接」的,他們從來不用原始的方法去彈、吹、撥、打;他們總是透過一系列古靈精怪的「介面」,用另一個更「簡單」,更「直接」的方法去把樂器原來的「原音」表演出來。

社長土佐信道揹上揹木魚( Pachi-Moku ),煞有介事地把裝設了木魚的一對翼展開,他誇張地按動掌上的手掣,「間接」地敲打木魚。讓我們知道本來放在寺廟的木魚,是不一定要跪在地上敲打的。當可同時發出 6 個音階的「秀身」結他 (Guitar-la Slim) 配上「秀身」結他控制器(Guitar-la Slim Controller) 時,表演者再不需要按甚麼 scale、按甚麼 cord,連台下的觀眾也當下成了當結他手,真正體現了 Radiohead 的那一句 anyone can play guitar!社長穿上了手動踢踏舞鞋(TARATTER),後用手指代替雙腳,不用苦練十載已能成為踢踏舞鞋高手,踏舞鞋原來是可以不是用腳來玩的,看起來荒謬,但聽起來卻十分全神。仿照暴走族的武田丸 (Takedamaru) 的薩克管型喇叭,有可吹出六個音階的六個單車喇叭和六個閃閃發光的單車車尾燈,社長竟然用它輕易地吹出《教父》的主題音樂出來,這個造型灰諧的薩克管型喇叭,從外表看上去是白癩,但其內的原理卻令人感到社長的智慧。

正如社長土佐信道在場刊所說『科技發達令採樣機 (sampler)、合成器 (synthesizer)、個人電腦/網絡系統(internet)普及起來,卻促使音樂脫離「物質」(substance)﹝即樂器﹞,而成為一種「資訊」(information)。享受音樂的形式再不一樣,音樂已變成資訊 / 訊息的處理,人們談及音樂時或說:「我知道那首歌」、「我可以將這首歌重新混成怎樣怎樣」、或「我有很多音樂data」等等。大家好像習慣了音樂是資訊的一種,從揚聲器中播放出來。TSUKUBA 音樂正是為了重新喚起人們可能已久違了的那種享受由樂器產生出音樂的快感。這系列的特點是以100伏特電流啟動馬達及/或電磁鐵,並以直接敲擊來發聲,藉機械的力量重現現場音樂的真諦。』

明和電機的發明,的確是異想天開的「藝術品/產品」,最初還未把經典的明和電機玩具「Knock Man」和明和電機的表演聯繫上時,還以為是明和電機一個很實驗、很高深的樂團。不錯,明和電機是一個很實驗的樂團,只不過明和電機用很人性化和生動的手法去表演他的實驗性。明和電機更加引起一連串對於人、樂器、介面的關係的反思,是樂器的介面局限了人的對樂器所能發出的原音?還是人尚未掌握樂器的介面,所以局限樂器所能發出的原音?

2006-10-04

來遲了的朱銘雕塑展後記


在七月底看了朱銘雕塑展,很早想下的一些感想,但很遲才寫下以的一後文字。

在看過朱銘在時代廣場的雕塑展後,無疑是失望的。個人以為,朱銘的作品除了型態吸引外,其「氣勢」才是精華所在。尤其《太極》系列 - 既動且靜,可剛可柔。朱銘的作品,放在時代廣場,並沒有給大方地展覽出來,而是給放在兩座高樓大廈中間的一度裂縫中的一個微縮影區,感覺令人很不爽。放在微縮影區的展品,是一個錯配,試問在兩座高樓大廈中間的一度細小的裂縫,怎有容下《太極》系列宏大的「氣量」?在時代廣場,無論是走近看,還是在走到老遠觀望,都是令失望。

要看朱銘的作品,還是要走到中環的交易廣場或者是金鐘的中國銀行大?,又或者是中文大學圖書館的正門,在天朗氣清下和闊落的平台上才能感到《太極》的「氣勢」。雕塑品不但需要用時間去感受,更需要一個空曠的地方去令人「品嚐」。但,在香港這個細小的都市說要空間是麼的奢侈;藝術品還是要放在鬧市,讓更多平常不到藝術館的人接觸和感受較為「實濟」。

延伸閱讀:
藝訊 - 由學到丟再到蛻變 -訪朱銘後記
路人札記 - 朱銘向「人間」耍「太極」
朱銘美術館 - www.juming.org.tw
香港新浪網 - SINATV 藝術家朱銘訪問(2006-07-21)
明報生活消閑 - 朱銘雕塑展 無情作品見世情(2006年7月13日)

2006-10-02

who moved my cranberries?

在家中的自選台看到 Click 的 trailer (港譯:命運自選台)。有一個片段是太太 Kate Beckinsale 在餐廳內擁抱著老公 Adam Sandler 充滿期待地問,你記得我的的「那首歌」嗎? Adam 當然是忘記了,他用那個可以把時間 fast-forward、rewind、pause 和 mute 的神奇「搖控」,把時間 rewind。原來「那首歌」就是 The Cranberries 的〈Linger〉。

現在把《Everybody Else Is Doing It, So Why Can't We?》拿出來再聽,感覺依然溫暖、Dolores O'Riordan 的歌聲依然甜美。以前家中沒有甚麼 channel v,也沒有有線。要看 music video,只有等明珠台每晚8時30分的一小段,每晚食飯也在無線那個8時30分的空隙,偷偷用搖控轉台,就是為了看看有甚麼 mv。終於有一次食飯看到 The Cranberries 的〈Linger〉,整整4分30秒光拿著碗筷,就給 Dolores O'Riordan 所迷住了。看看當年的 Dolores 是多麼的清純,毫不做作,看看那個簡單得今人發笑的 mv,有誰想到 The Cranberries 在短短幾年間紅得發紫,轉到美國發展,連音樂也轉得商業化。
註: Who Moved My Blackberry? 是有名的《金融時報》專欄作家 Lucy Kellaway,被輯錄成書的其中一個專欄。 Lucy Kellaway 在這個專欄創造了一位高層 Martin Lukes,在這個專欄內用你一句我一句的 email (高層只是用 Blackberry 覆eamil),編織出很多有趣的辦公室政治、行政管理問題和 Martin Lukes 個人在事業上的高低起伏。〈Who Moved My Blackberry? 〉也被譽為〈the office 〉的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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