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聖誕 by A Very Special Christmas

近半年工作甚是煩忙，更是無暇打理網上的札記（實情是懶惰）。聖誕來到，實在再沒有借口不把《不一樣的聖誕》這系列繼續寫下去。每年三兩首音樂或一兩張不一樣的聖誕唱片，不可說不是沒有難度。每年臨近十二月也在想，到底還有「不一樣的聖誕音樂」？答案是有的，而且一來便是七張。

《A Very Special Christmas》是一過已經有二十年歷史的唱片系列，單看系列唱片封面用上Keith Haring，就知此系列非一般，而且甚有歷史。二十年來才推出七張唱片，有若干留連二手唱片店經驗的人，必定經常見這唱片；要不是，剛在今年出了系列的第七張，恐怕我也忘記了有這唱片。《A Very Special Christmas》系列的非一般，根據維基百科所說，是因為自1997年以來，《A Very Special Christmas》唱片系列已經為特殊奧運會籌得超過一百萬美元，未知有沒有其他同類型的系列唱片能籌得這麼多錢。

《A Very Special Christmas》的不一樣，因為她找來所有當時得令的音樂紅星，用他們最自家的方式來演繹不同版本的聖誕歌，有cover、有原創、有Run D.M.C.來rap、有U2來rock 也有、Enya 清唱，還有我最喜歡的 Smashing Pumpkins、Sinead O'Connor、Norah Jones、Madonna...

整個系列可謂巨星雲集，令人「耳」不暇給。


延伸閱讀：
不一樣的聖誕 by Belle and Sebastian
不一樣的聖誕 by Projekt - Excelsis ~ a dark noel
不一樣的聖誕 by Cocteau Twins
不一樣的聖誕 by Wham!
不一樣的聖誕 by Ryuichi Sakamoto
不一樣的聖誕 by John Lennon
不一樣的聖誕 by 達明一派
不一樣的聖誕 by Mogwai

不一樣的聖誕 by Mogwai

又到聖誕，《不一樣的聖誕》當然要繼續。雖然有不少地方仍然大播特播那些陳年聖誕音樂，但今年跟往年好像有點不一樣，最少走過 lane crawford 你會聽到 Belle and Sebastian 唱〈 Little Town Of Bethleem〉、走過 ifc 你會聽到 Cocteau Twins 唱〈Winter Wonderland〉，有幸在假日經過 landmark 的話，更會聽到現場演奏的 jazz 版聖誕音樂！

Mogwai 下月來港，急忙重溫惡補，當下發現他們也有自家製作的聖誕曲目，雖不是甚麼劃時代重新打造的改編後搖滾聖誕音樂，其實只是歌名巧合有一個多少具聖誕氣氛的關鍵字，但已夠叫人樂上半天。來自 Mogwai 的《EP+2》就有一首歌簡單直接的〈Christmas Song〉，沒有鏗鏘的聖誕鐘聲、也沒有兒童大合唱；只有簡潔的琴聲、和諧的結他聲和零碎的鼓聲，簡簡單單的三分二十九秒就構成了一幅美麗的聖誕圖畫，在本應平平安安的平安夜，安坐家中細聽，總比走到喧鬧的街上玩倒數，更有聖誕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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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聖誕 by Ryuichi Sakamoto
不一樣的聖誕 by John Lennon
不一樣的聖誕 by 達明一派

不一樣的聖誕 by 達明一派

每年的聖誕，我也很討厭。討厭那些「很快樂的聖誕歌」，所以在過去兩年的聖誕，在這裡寫了「不一樣的聖誕」系列，總覺得聖誕歌是可以不一樣的。關於不一樣的聖誕音樂，肚子裡的墨水差不多用完，所以今年只帶來一首「家喻戶曉」的「聖誕歌」- 達明一派的〈今天應該很高興〉。

在上年那篇〈不一樣的聖誕 by Wham!〉，寫到我那位「玩音響」的舅父，除了他那有僅的有三張英文 CD，帶領我聽外國音樂之外，另外最重要的唱片大概就是那幾張達明一派的黑膠唱片。舅父時常聽達明，我想是因為他們在 80 年代未的確很紅，聽達明，應該被列入是潮流分子。其實當時不懂得欣賞達明的音樂，只知道他們的〈馬路天使〉和〈溜冰滾族〉的 remix 是「焚」機首選。〈馬路天使〉和〈溜冰滾族〉的 remix 是來自《我們就是這樣長大的達明一派》這張新曲、remix 加精選的拉雜大碟的 side B，而〈今天應該很高興〉就是來自這張唱片的 side A。

對於〈今天應該很高興〉的印象，當時只覺很好聽，報紙就說寫這首歌的歌詞很有共嗚，大概在電視、電台達明因為也〈今天應該很高興〉所以拿很多獎。因為當時只中一二的程度，所以從沒有深究達明一派的音樂，直到好幾年後沒有跟舅父同住，自己開始買二手唱片，在信和中心的一角發現一張被人遺棄的《我們就是這樣長大的達明一派》CD，才重新「愛上」達明一派的音樂。

重新聽達明一派的音樂，十分「震撼」，才知道他們除了在音樂上的型式在 80 年代是「達成一派」之外，他們的歌詞同樣表現了一般歌手所不好觸及的題材。時為 87/88 年，因為十年後的香港將會由英國人手上回歸到中國，當時香港大街小巷的話題，盡是移民／不移民、移到民／移不到民。在潘源良筆下的〈今天應該很高興〉道出了當時那些不移民、移不到民或未移民一族對於他們已經移了民、移到民的親戚朋友在地球的另一方邊的感觸。「(在)某一個熱鬧聖誕夜、重見目前」，在自己一篇〈16 Years of Being Boring〉曾經寫道，「明哥在達明時代，潘源良筆下的〈今天應該很高興〉，更有像〈Being Boring〉般的意境」我十分欣賞潘源良筆下的意境，可以在短短幾句的歌詞，輕描淡寫地繪畫出一個時代的人和事，在 2007 年的今天，我想很難找到另一位作詞人可以跟潘源良相提並論。

難道我們在聖誕節除了唱 merry Xmax 和玩倒數之外，真是沒有其他事可以幹？

〈今天應該很高興〉達明一派

鬧市這天 燈影串串 報章說
今天的姿采媲美當天 用了數天 反覆百遍
我將心聲附加祝福 信箋寫滿 偉業獨自在美洲
很多新打算 瑪莉現活在澳洲 天天溫暖
望望照片 追憶寸寸 某一個熱鬧聖誕夜 重見目前
永達共大傑唱詩 歌聲多醉甜
秀麗伴在樂敏肩 溫馨的臉．．．
多麼多麼的高興
多麼多麼的溫暖 快樂人共並肩
今天應該很高興 今天應該很溫暖
祇要願幻想彼此仍在面前
我獨自望舊照片 追憶記往年
我默默地又再寫彷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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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聖誕 by Belle and Sebastian
不一樣的聖誕 by Projekt - Excelsis ~ a dark noel
不一樣的聖誕 by Cocteau Twins
不一樣的聖誕 by Wham!
不一樣的聖誕 by Ryuichi Sakamoto
不一樣的聖誕 by John Lennon

不一樣的聖誕 by John Lennon

在 1969 年 John Lennon 和他的妻子 Yoko Ono, 在世界各地十一個地方登了反戰越戰的告示，他提醒世人「WAR IS OVER! (If You Want It) Happy Christmas from John and Yoko」並在 1971 年 錄下了這〈Happy Xmas (War Is Over)〉。

我們知道一場越戰死了數以百萭計的人，在世界上的戰爭從來也沒有停止，1998 年開始的剛果內戰至今已有 380 萭人被殺，伊拉克的戰爭也是每日有無辜的人被殺。我想時至今時今日也有戰爭，也有那麼多無辜的人死亡，是 John Lennon 所始料不及。

Happy Xmas, but the War Is NOT Over

不一樣的聖誕 by Ryuichi Sakamoto

曾經有一段時間很迷 Enigma 的《MCMXC a.D.》，Enigma 的細碟，好像是〈Sadeness〉、〈Mea Culpa〉、〈Principles of Lust〉，我也差不多買齊，就連有份兒 Enigma 的集錦碟也不放過。就是在這胡里胡塗的情況下買了一張「New Age」的集錦碟《pure mood》。初時只以為《pure mood》內的音樂也是像 Enigma 那種「行 catwalk」的風格，我對唱片內的其他音樂單位是全無認識，誰不知在這集錦碟的音樂陣容位位也是大師級。除了 Enigma 的〈Sadeness〉和〈Return to Innocence〉，還有 Enya 的〈Orinoco Flow〉、Ennio Morricone 的〈Theme from The Mission〉、David Byrne 的〈Theme from The Last Emperor〉、Angelo Badalamenti 的〈Theme from Twin Peaks: Fire Walk with Me〉(即軟硬老人院整蠱電話的音樂)、Vangelis 的〈Chariots of Fire〉和 Ryuichi Sakamoto (「土反」本龍一) 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即《戰場上的快樂聖誕》的主題曲)。

初聽〈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時，還未看過《戰場上的快樂聖誕》，但那種從音符中散發出來具張力的情感，似乎要比唱片內其他的音樂也要強，只需幾個音節 Sakamoto 已能令人墮入電影的國度裡。後來，知道了《戰場上的快樂聖誕》是由大島渚所導演的電影，除了 David Bowie 和北野武之外，更有 Sakamoto 客串了一角。電影裡就有一個鏡頭是 David Bowie 擁抱並親吻了 Sakamoto ，這個經典的鏡頭久不久就會在 Art Centre 或者電影節的宣傳片中出現。而「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這句說話，就是日軍原上士在聖誕夜釋放勞倫斯和在戰爭結束後在獄中遇上再度勞倫斯時跟勞倫斯所說的。

在 youtube 有很多〈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不同的版本，實在要一看再看！


近年來的版本比較慢和溫柔


另一個新近的 trio 版本


當然少不了 David Sylvian 的 Forbidden Colours


另一個特別的和奏版本


這個版本跟原來的最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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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聖誕 by Belle and Sebastian
不一樣的聖誕 by Projekt - Excelsis ~ a dark noel
不一樣的聖誕 by Cocteau Twins
不一樣的聖誕 by Wham!

不一樣的聖誕 by Wham!

又到聖誕，最令人討厭的老土聖誕歌又從各大小商場、店舖跑出來。去年寫了一連幾篇《不一樣的聖誕》，今年繼續 。

曾有一段時間跟「玩音響」的舅父同住，當時他只是「玩音響」的初哥，走到鴨記「砌」了一對喇叭，一部 TEAC 擴音器，一部 PHILIPS CD 盤，還有我老爸的「山水」唱盤，開始了他「玩音響」的第一課。舅父可算是我聽音樂的啟蒙，跟他同住也是我聽音樂的第一課。當時的 CD 已經是九十至一百元(黑膠大概是五、六十元)，家中只有三張英文 CD，分別是 Michael Jackson 的《Bad》、Madonna 的《Like a Prayer》和 Wham! 的《The Final》。

當時 Michael Jackson 和 Madonna 當紅，我好歹也知道是誰，但 Wham! 和 George Michael 是何許人，我真是沒有頭緒。但每當舅父播出 Wham! 的〈Careless Whisper〉，我便覺很有印象，原來〈Careless Whisper〉就是梅?芳的〈曼珠莎華〉。而對 Wham! 的印象亦只是這般，除了〈Careless Whisper〉，舅父經常聽的就是〈Last Christmas〉，起初是覺得這首歌很老土，那些 bassline 老土得不得了， 我總是很憎那種聲。其後，沒有跟那舅父同住，便再沒有聽過〈Last Christmas〉了。但在某年的一個聖誕，不知在那條街上又再聽到這首〈Last Christmas〉。當時心?頭突然好像找回了一些失去很久的東西，突然很喜歡這首歌、很喜歡 George Michael 的聲音、很喜歡那些老土得不得了的 bassline、覺得這首歌十分溫暖。自此，每年的聖誕我定會把〈Last Christmas〉一播再播....

聽聞我那「玩音響」的舅父最近買了部金嗓子、換了對幾千玩的喇叭線，Merry Chris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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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聖誕 by Belle and Sebastian
不一樣的聖誕 by Projekt - Excelsis ~ a dark noel
不一樣的聖誕 by Cocteau Twins

不一樣的聖誕 by Projekt - Excelsis ~ a dark noel

Projekt 的聖誕音樂合輯？Projekt 不是出 darkwave 和 gothic 的嗎？誰說聖誕音樂不可以是darkwave 、不可以是gothic。 聖誕是不一定是快樂的，聖誕音樂是亦不一定要是普世歡騰的，聖誕音樂可以是黑暗、恐怖和令人心寒的。

Projekt在十年前就推出了這「不合邏輯」的合輯 Excelsis ~ A Dark Noel ，更在99年推出了Excelsis ~ A Winter's Song，和2001年推出了Excelsis ~ A Prelude。Excelsis ~ A Dark Noel更成為Projekt最暢銷的合輯之一。

多年前的聖誕的前夕，在仍然位於佐敦普慶廣場的 monitor 門前，看見一張很大的Excelsis海報。背叛了天國的天使，站在陰暗黑夜，我二話不說我就買了，立即在 monitor 門前取出CD未回家已聽了幾遍。心想，對了，找到了，這才是像樣的聖誕音樂。

重頭戲有 black tape for a blue girl 的 Chanukkah, Oh Chanukkah，有漲力地滲出中世紀的泛音。Love Spirals Downwards 的 Welcome Christmas 則令人想起 Cocteau Twins 的招牌結他 effect 美麗又溫暖。Lycia 的 We Three Kings 用上大量effect，像地獄傳來的聲音。

FuchiKachis Ethu 的 Oh Come All Ye Faithful 強而有力詠唱，伴上輕輕的結他chord弦樂。This Ascension 玩了有 gothic 味的 Carol of the Bells。Arcanta 則用純詠唱的方式唱出 Carol of the Bells。Thanatos 用了超低沈的聲音，伴上結他唱出 The First Noel。 Lovesliescrushing 的 Jingle Bells 是慢半拍和充滿結他noise的聖誕音樂。Balderas & Osborne 用上華爾滋的曲式，為 What Child Is This? 添上華麗與蒼涼。Autopsia在悽涼的風聲下,用德語唱出"Stille Nacht" "德語唱曲。Eva 0 的 O Holy Night 雖說不是 metal, 但很有 Lacrimosa 味道。Faith and the Muse 的 A Winter Wassail 很特別，有點像東歐小國的舞曲。

Autopsia 的 Stille Nacht 和 Attrition 的 Stille Night 各有不同。Autopsia 是唱德語的黑天使合唱團，在平安夜，於寒風一步一步走向地獄。Attrition 是於平安夜座坐在太空站等待救援的小天使。

Projekt - Excelsis ~ a dark noel

不一樣的聖誕 by Cocteau Twins

Cocteau Twins 的Snow EP:

買了Lullabies to Violaine的朋友,會發現disc 3有兩首非常她好聽的聖誕歌：Winter Wonderland 和 Frosty the Snowman。

其實這兩首聖誕歌是來自 Cocteau Twins 於1993年12月發表的 EP ─ Snow。據說 Snow 只是發行了極少量。而Frosty the Snowman 單曲最初是發表於九二年第五期的 Volume CD Magazine。

個人認為Elizabeth Fraser 那甜美的歌聲,是最完美的heavenly voice示範，她的歌聲簡直就是天使的化身，代表了天國的聲音，溫柔地唱出節日的歡欣。加上Simon Raymonde和Robin Guthrie一貫獨特的結他arrangement為首兩單曲加添上無限的聖誕氣氛。Robin 的歌詞亦細緻地寫了冬日?的快樂氣氛。

只可惜我們在香港無緣和雪人玩耍。

cocteau twins discography and videography Singles Snow

Frosty the snowman

Frosty the snowman was a jolly happy soul
With a corn cob pipe and a button nose
And eyes made out of coal

Frosty the snowman is a fairy tale, they say
He was made of snow, but the children know
That he came to life one day

There must have been some magic in that old silk hat they found
For when they placed it on his head, he began to dance around

Frosty the snowman was as live as he could be
And the children say he could laugh and play
Just the same as you and me

Frosty the snowman knew the sun was hot that day
So he said 'Let's run and have some fun, now
Before I melt away.'

Down to the village with a broom stick in his hand
Running here and there all around the square
Saying, 'Catch me if you can!'

He led them down the streets of town right to the traffic stop
He only paused a moment when he heard them holler 'Stop!'

Frosty the snowman had to hurry on his way
But he waved goodbye saying, 'Don't you cry
I'll be back again, someday.'

Frosty the snowman was as live as he could be
And the children say he could laugh and play
Just the same as you and me

Frosty the snowman knew the sun was hot that day
So he said 'Let's run and have some fun, now
Before I melt away.'

不一樣的聖誕 by Belle and Sebastian

又到聖誕，又是各大小商場、店舖，把放在倉底的陳年聖誕歌拿出來大播特播的時候。這些了無新意的聖誕歌，來來去去不是廟街兒童合唱團，就是女人街電子合成管弦樂，總是讓大家聽得精神分裂。聖誕既然是快樂的日子〈其實我不同意，聖誕是快樂的〉不如找一些不一樣的聖誕歌，來聽聽。

Belle and Sebastian 的 Radio 1 Peel Session Christmas Special:

Belle and Sebastian 在 2002 年十二月十八日 John Peel 的節目內玩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聖誕 session。

Belle and Sebastian 除了正正經經地玩了幾首聖誕歌，好像 Oh Come All Ye Faithful、Silent Night、O Come O Come Emmanuel。又有玩了 Jazz 版的 Christmas Time Is Here、O Little Town Of Bethlehem。Rock 版的 Santa Claus。James Brown 版的 Santa Claus Go Straight To The Ghetto。Elvis Presley 版的 Santa Bring My Baby Back To Me。牛仔版的 I Took Some Time For Christmas。

還有用勁低B的電子琴拌奏加上很多古古怪怪的青蛙叫,吹口哨,吹BB,手風琴組成的 The Twelve Days of Christmas，唱到一半更有人扮聖誕老人大叫: ho,ho! (我懷疑是john peel)令全場人大笑，而且唱到甩beat兼走音。真正的快樂氣氛十足。

當然有自家的幾首 Step Into My Office、Jonathan David Photo、Jenny、If You Find Yourself Caught In Love、The Boy With The Arab Strap、Get Me Away From Here, I'm Dying。

可惜這好玩又好聽的 peel session 只有 bootleg, 有心人要用用辦法找了。

Belle and Sebastian - Radio 1 Peel Session Christmas Speci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