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到台北旅遊,碰巧十月號《誠品好讀》以〈我城,台北踏查9種〉為題,「...透過這個專題,開發新的路線、新的觀察方法,來認識台北...」,內?的〈台北城市地圖〉實在管用,加上幾章〈品嚐台北〉、〈聽見台北〉提供了很多「可觀性」很高的地方,剛好填補了《在台北生存的一百個理由》的「過時」。跟隨地圖上的地方在網上尋找,給我找到一個很有趣的地方 -- 寶藏巖。以下是在維基自找到有關寶藏巖介紹:
『寶藏巖此一地理名詞所代表的是寶藏巖廟及其週遭所組成的聚落。也就是福和橋下與汀州路所圍成的地區。該地除了擁有俗稱觀音亭的寶藏巖寺市定古蹟之外,另該廟附近涵蓋的違章建築所形成的歷史聚落,亦現行台北市定歷史建築,名稱為寶藏巖歷史聚落。而該歷史建築所引申的廣義地理名詞,則指依山而造的違建集合而成的小鄰里社區。在自然地形上,北倚靠觀音山(舊稱拳頭山)南望新店溪,是一個半封閉的區域,過去對外僅靠一條道路與外界聯絡,就是今日汀州路三段230巷。也就是如此隱而不顯的地理位置,它保留了它的寧靜,但也成了都市中遺忘的角落。讓寶藏巖社區獨特建築留存的主要關鍵,是台灣大學城鄉研究所(全名為建築與城鄉研究所)。該所從1997年9月開始參與公園的設計與協調並組成「寶藏巖社區工作團隊」。該團隊於1997年起持續遊說行政部門,希望將寶藏巖依照《文化資產保存法》指定為可免為拆除的「歷史聚落」。雖然歷經2001年底拆除臨水區部分住宅的挫折(2000年10月31日 颱風「象神」令16、18弄地區房舍嚴重淹水。) ,不過終於2003年獲得台北市政府保留其餘建築物的承諾。2004年2月,台北市古蹟暨歷史建築審查委員會審查通過,認定寶藏巖歷史聚落為“歷史建築”。
2004年起,各地藝術家進入仍多有台灣老兵居住的該社區,在其荒廢空屋及開放空間展開各項藝術活動。最為著名的就是美國紙藝家艾婕音(Jane Ingram Allen)發起「藍色的河流」地景藝術創作計畫。也因為其特殊景觀與相關活動,2006年初,不但台北市政府積極籌畫「寶藏巖行動藝術村」活動,著名媒體《紐約時報》還將寶藏巖列為台北市最特殊的景觀之一。2006年六月底,知名邊緣性格藝術家吳中煒進駐寶藏巖,並以『社會運動即為行動藝術』為概念,進行一連串行動。』(目前關於歷史聚落之保存、社區未來之設計、居民之安置,尚在規劃研擬之中。)
其實台灣的寶藏巖有點像香港的大磡村(大磡村已經於 2001 年 2 月12 遷拆),大磡村和寶藏巖同樣是一些違建集合而成的小鄰里社區,據說當年政府計劃把大磡村改建成現代的環保屋村,被認為能從中圖利。大磡村的舊址位於鑽石山(即荷里活廣場)和新浦崗之間對出的一塊「空地」,曾經是混集原居民和新移民木屋區,還曾經與邵氏片場為鄰,有好些著名食肆,形成一香港獨特的社區。在香港這地產主導的城市,好一大片土地當然成為地產商的囊中物,破舊的木屋區也當然成為政府的眼中釘,遷拆簡直是天經地義。但看看台灣對待“歷史建築”的保育,相比香港政府對待“歷史建築”的粗暴,真是令人汗顏。台北有個寶藏巖、香港有個大磡村。雖然大磡村已經消失,但我們還可以在陳果的《香港有個荷里活》再度窺探大磡村是甚麼模樣、再度懷念一個消失的社區、再度尋找真正是香港人的集體回憶。
延伸閱讀:
維基百科 - 寶藏巖
寶藏巖公社 - blog.yam.com/treasure_hill
寶藏巖共生聚落 - www.treasurehill.org.tw
寶藏巖共生聚落 thcoop - Treasurehill Artivists CO-OP
正宗港味 - 大磡有味
大磡村 www.geocities.com/villagehk
大磡村 www.ringocheung.com/taihumchuen



上月旅台,竟然給我找到一副在香港尋了三年的眼鏡。三年前,偶然在 IFC 的眼鏡店看上了一副「膠」眼鏡。戴上這副眼鏡時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舒適感,就好像是 tailor made 一樣,眼鏡的在接合位和鼻樑位也造得十分細緻,令人愛不釋手,奈何價錢頗貴,所以沒有買,只有牢牢記下眼鏡上的一個名字 - 角矢甚治郎。
回家 google,原來那副眼鏡並不是用塑膠造成的,也不是由機器製造的產物。角矢甚治郎是一個有三十年經驗造眼鏡的工匠,他用來造眼鏡的材料叫做賽璐珞 (Celluloid) 又俗稱"樹酯",是一種類似塑膠,卻比塑膠更早發明的化學材料;一副眼鏡框是由一大片長方形的板料,開孔、切割、打磨、拋光、上丁番(鉸練)、接鼻頭而成;而造一塊賽璐珞板料,從製版、染色、形固、又要用三至五年時間待板材中的溶劑揮發完畢後才能出廠交貨。原來這些工匠「作」的眼鏡,並非浪得虛名。
豈料,數日後再到 IFC ,那副角矢甚治郎已經給人買走了!我想買的是黑色的角矢甚治郎《其之八》,在三年內找遍港九,不是沒有《其之八》,就是沒有黑色。當然,不是很多地方可以買到角矢甚治郎的眼鏡。就算在台灣,因為《其之八》已是舊款,也找了好幾家眼鏡店,由忠孝走到通化街,再到官館才找到,特此感謝我的女朋友跟我日連走遍到台北的大街小巷。
賽璐珞和人手打磨的眼鏡就是有一種與別不同的質感,是塑膠眼鏡所不能同日而語的。戴上角矢甚治郎的眼鏡令人有溫暖的感覺,手造的眼鏡有很多手工上的細節是大量製造的眼鏡所沒有的:每一吋的打磨、每一個接合位、每一個弧度也有一種與人融合的觸感,而且細緻得令人動容;在這副人手打磨的眼鏡上,可看到在大量製造的眼鏡所看不到線條和起伏;就是用來放眼鏡的盒子也是用真正的木材來做的,雖然用起來有點不便,但用來收藏就是絕配!這副眼鏡,我其實已經把它看成是一件藝術品了。
在九十年初,有一個 old school rave / techno 組合叫 L.A. Style,他們有一首十分出名的作品喚作〈James Brown is dead〉,當時沒有 internet 也沒有看甚麼報紙,我真的是以為 James Brown 已是故人,對 James Brown 的認識亦僅此一句「Godfather of Soul」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