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07

Madredeus 來了,不過又是澳門

在昨晚才找回失蹤多年的 Madredeus 唱片

最近搬家,在昨晚才找回兩張失蹤多年的 Madredeus 唱片。多得 Kam-moon 的留言,才知道 Madredeus 在十二月會到澳門演出,實在是大事件。在四月看過 《伊莎貝拉》後寫了伊莎貝拉把 Fado 發揚光大,重拾對 Madredeus 的懷念,才對說到「最初接觸而又愛上葡萄牙的音樂,就是來自 Wim Wenders 的 Lisbon Story《里斯本的故事》」,想不到有機會看到他們演出,又是要想想買不買船票「過大海」了。

來自澳門節目搜尋網的介紹:『不論喜歡葡萄牙文化的您,愛喝葡萄牙紅酒的您,或愛吃葡國菜的您,又點會錯過欣賞葡萄牙當地有史以來最成功的本土樂隊演出,您亦無理由未聽過這隊五人組合的名字──聖母樂隊。

或許您曾於德國導演溫德斯電影「里斯本的故事」中認識他們,或於原聲大碟Ainda中聽過他們的音樂。聖母樂隊的音樂不折不扣地以葡萄牙為主題,樂隊用葡萄牙文撰寫原創歌曲,女主唱泰莉莎•沙紀露動人及清麗脫俗的嗓子成為樂隊焦點,往往予人留下深刻印象,再配以其餘四位結他及鍵盤樂手,為大家帶來純樸、清新及神秘的傳統歌謠。樂隊以演唱「薩烏達德」(saudade)為目標,此字為葡萄牙語,意指傷感卻又帶著樂觀緬懷過去的情緒,薩烏達德也就成了聖母樂隊音樂?堛熙q用詞。歌曲融入了葡萄牙特殊的地理、與眾不同的歷史和人民、文學與詩歌傳統。

曾在全球各地演出超過800場次的聖母樂隊,其返璞歸真及寧靜舒適的音樂風格深入民心,尤其為都市人帶來無限的驚喜。就讓聖母樂隊帶大家於12月初漫遊里斯本,領略醉人的葡萄牙異國風情。』

日 期:2006年12月01日
地 點:澳門文化中心綜合劇院 
時 間:20:00
票 價:$220,$140,$80

澳門節目搜尋網: 聖母樂隊 -- 夢醉里斯本

2006-11-04

The Killers 繼續陽光燦爛青春無敵校園懷舊金曲

一次走過外籍同事的辦公桌,他的桌上放了兩張 CD,放在上面的是 Franz Ferdinand。於是開始跟他談起音樂來,從 Franz Ferdinand 到 Coldplay、從 Keane 到 Sigur Ros 也是共同喜好。他把放在 Franz Ferdinand 下面 The Killers 的《Hot Fuss》,拿出來問我聽過沒有,我搖頭,他說《Hot Fuss》很好聽,喜歡 FF、Coldplay 的定會愛上,我就向他借來聽聽。果然 The Killers 那種青春無敵很校園味道的懷舊金曲風格,令人一聽就愛上。

來自拉斯維加斯的 The Killers,各成員有著不同的來歷。主音 Brandon Flowers 曾做酒店的 bellboy,David Keuning 做過速遞。憑 debut 《Hot Fuss》紅片英美,細碟〈Mr. Brightside〉曾經打進 Billboard 和英國細碟榜的第十位,成績有目共睹。〈Mr. Brightside〉可謂最「悅耳」的一首金曲,好一個陽光燦爛先生,也曾成為在 Jamie Olive 的節目內的 side track。
經常「口出狂言」的 Brandon Flowers 其新大碟《Sam's Town》將會是"the best album in the past twenty years"。新大碟的風格也是延續《Hot Fuss》陽光燦爛青春無敵校園懷舊金曲風格。〈When You Were Young〉、〈For Reasons Unknown〉、〈Why Do I Keep Counting?〉也是一貫的清爽涼快、〈Read My Mind〉竟然大玩走音,但旋律確然優美流暢。

來自《Sam's Town》的第二張細碟〈bones〉,由老土得要死的 intro,跳老舞式的和唱加上懷舊 keyboard 和 brass 所組成,其 music video 竟是由 Tim Burton 操刀,據說這是 Tim Burton 首次拍攝 music video。 Tim Burton 依舊大玩黑色原素配合主題〈bones〉少男少女跑到海灘,少女除下上衣,誰不知把皮膚也除下,只餘下骷髏一掛,少男沒有被嚇倒,笑著笑著也把自己皮膚除下,然後兩掛骷髏在沙灘上作青春珊瑚島式的跑步和擁吻。

2006-10-25

明和電機:重新思考人、樂器、介面的關係


在看明和電機前,還在好奇宣傳單張上的『明和電機的演出,往往在認真中顯現他們的搞笑本色。』。到底一個結合藝術及機械商品發明在世界各地獲獎無數的藝術組合,是如何搞笑表演和演奏那一些千奇百怪的「樂器」。

在看過明和電機的演出後,我發現明和電機除了鬼馬和搞笑之外。也認真地從另一個角度去探討和思考人、樂器、介面的關係,明和電機的演出正正是一個讓人重新發現「甚麼是音樂」、「怎樣玩音樂」的示範。所有明和電機的「樂器」也是「間接」的,他們從來不用原始的方法去彈、吹、撥、打;他們總是透過一系列古靈精怪的「介面」,用另一個更「簡單」,更「直接」的方法去把樂器原來的「原音」表演出來。

社長土佐信道揹上揹木魚( Pachi-Moku ),煞有介事地把裝設了木魚的一對翼展開,他誇張地按動掌上的手掣,「間接」地敲打木魚。讓我們知道本來放在寺廟的木魚,是不一定要跪在地上敲打的。當可同時發出 6 個音階的「秀身」結他 (Guitar-la Slim) 配上「秀身」結他控制器(Guitar-la Slim Controller) 時,表演者再不需要按甚麼 scale、按甚麼 cord,連台下的觀眾也當下成了當結他手,真正體現了 Radiohead 的那一句 anyone can play guitar!社長穿上了手動踢踏舞鞋(TARATTER),後用手指代替雙腳,不用苦練十載已能成為踢踏舞鞋高手,踏舞鞋原來是可以不是用腳來玩的,看起來荒謬,但聽起來卻十分全神。仿照暴走族的武田丸 (Takedamaru) 的薩克管型喇叭,有可吹出六個音階的六個單車喇叭和六個閃閃發光的單車車尾燈,社長竟然用它輕易地吹出《教父》的主題音樂出來,這個造型灰諧的薩克管型喇叭,從外表看上去是白癩,但其內的原理卻令人感到社長的智慧。

正如社長土佐信道在場刊所說『科技發達令採樣機 (sampler)、合成器 (synthesizer)、個人電腦/網絡系統(internet)普及起來,卻促使音樂脫離「物質」(substance)﹝即樂器﹞,而成為一種「資訊」(information)。享受音樂的形式再不一樣,音樂已變成資訊 / 訊息的處理,人們談及音樂時或說:「我知道那首歌」、「我可以將這首歌重新混成怎樣怎樣」、或「我有很多音樂data」等等。大家好像習慣了音樂是資訊的一種,從揚聲器中播放出來。TSUKUBA 音樂正是為了重新喚起人們可能已久違了的那種享受由樂器產生出音樂的快感。這系列的特點是以100伏特電流啟動馬達及/或電磁鐵,並以直接敲擊來發聲,藉機械的力量重現現場音樂的真諦。』

明和電機的發明,的確是異想天開的「藝術品/產品」,最初還未把經典的明和電機玩具「Knock Man」和明和電機的表演聯繫上時,還以為是明和電機一個很實驗、很高深的樂團。不錯,明和電機是一個很實驗的樂團,只不過明和電機用很人性化和生動的手法去表演他的實驗性。明和電機更加引起一連串對於人、樂器、介面的關係的反思,是樂器的介面局限了人的對樂器所能發出的原音?還是人尚未掌握樂器的介面,所以局限樂器所能發出的原音?

2006-10-04

來遲了的朱銘雕塑展後記


在七月底看了朱銘雕塑展,很早想下的一些感想,但很遲才寫下以的一後文字。

在看過朱銘在時代廣場的雕塑展後,無疑是失望的。個人以為,朱銘的作品除了型態吸引外,其「氣勢」才是精華所在。尤其《太極》系列 - 既動且靜,可剛可柔。朱銘的作品,放在時代廣場,並沒有給大方地展覽出來,而是給放在兩座高樓大廈中間的一度裂縫中的一個微縮影區,感覺令人很不爽。放在微縮影區的展品,是一個錯配,試問在兩座高樓大廈中間的一度細小的裂縫,怎有容下《太極》系列宏大的「氣量」?在時代廣場,無論是走近看,還是在走到老遠觀望,都是令失望。

要看朱銘的作品,還是要走到中環的交易廣場或者是金鐘的中國銀行大?,又或者是中文大學圖書館的正門,在天朗氣清下和闊落的平台上才能感到《太極》的「氣勢」。雕塑品不但需要用時間去感受,更需要一個空曠的地方去令人「品嚐」。但,在香港這個細小的都市說要空間是麼的奢侈;藝術品還是要放在鬧市,讓更多平常不到藝術館的人接觸和感受較為「實濟」。

延伸閱讀:
藝訊 - 由學到丟再到蛻變 -訪朱銘後記
路人札記 - 朱銘向「人間」耍「太極」
朱銘美術館 - www.juming.org.tw
香港新浪網 - SINATV 藝術家朱銘訪問(2006-07-21)
明報生活消閑 - 朱銘雕塑展 無情作品見世情(2006年7月13日)

2006-10-02

who moved my cranberries?

在家中的自選台看到 Click 的 trailer (港譯:命運自選台)。有一個片段是太太 Kate Beckinsale 在餐廳內擁抱著老公 Adam Sandler 充滿期待地問,你記得我的的「那首歌」嗎? Adam 當然是忘記了,他用那個可以把時間 fast-forward、rewind、pause 和 mute 的神奇「搖控」,把時間 rewind。原來「那首歌」就是 The Cranberries 的〈Linger〉。

現在把《Everybody Else Is Doing It, So Why Can't We?》拿出來再聽,感覺依然溫暖、Dolores O'Riordan 的歌聲依然甜美。以前家中沒有甚麼 channel v,也沒有有線。要看 music video,只有等明珠台每晚8時30分的一小段,每晚食飯也在無線那個8時30分的空隙,偷偷用搖控轉台,就是為了看看有甚麼 mv。終於有一次食飯看到 The Cranberries 的〈Linger〉,整整4分30秒光拿著碗筷,就給 Dolores O'Riordan 所迷住了。看看當年的 Dolores 是多麼的清純,毫不做作,看看那個簡單得今人發笑的 mv,有誰想到 The Cranberries 在短短幾年間紅得發紫,轉到美國發展,連音樂也轉得商業化。
註: Who Moved My Blackberry? 是有名的《金融時報》專欄作家 Lucy Kellaway,被輯錄成書的其中一個專欄。 Lucy Kellaway 在這個專欄創造了一位高層 Martin Lukes,在這個專欄內用你一句我一句的 email (高層只是用 Blackberry 覆eamil),編織出很多有趣的辦公室政治、行政管理問題和 Martin Lukes 個人在事業上的高低起伏。〈Who Moved My Blackberry? 〉也被譽為〈the office 〉的文字版。

2006-09-29

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 的迷思


『大型年輕人服裝連鎖店 F.C.K 旗下品牌 K2,推出一款寫有「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我憎恨自己和我想死)字句的T恤,被教育界人士批評含鼓吹自殺的訊息。香港大學賽馬會防止自殺研究中心臨床心理學家黃慰澄認為,該款T恤反映年輕人反叛或與眾不同的心態,一般人穿未必有大影響,但對本身有自殺傾向的人士,則會有不良影響。』

「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是來自 Nirvana 最後一張大碟《In Utero》的其中一張細碟《Pennyroyal Tea》的 B-side,本來 Kurt Cobain 是打算用「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作為大碟的名稱,後來改為〈In Utero〉。在狂迷 Pulp 之前,就是狂迷 Nirvana,當時聽受 grunge 熱潮的影響,Nirvana 絕對是其中一個「必修科」。我總是較喜歡《Bleach》和《In Utero》,貪它夠 raw、夠嘈、夠爛,於是日「炸」夜「炸」,《Nevermind》則太商業了。《In Utero》內最喜歡〈All Apologies〉,尤其那句「What else should I be / All apologies / What else could I write / I don't have the right」,簡直造夢也會唱。當然還有 Nirvana 的《MTV Unplugged in New York》,內裡翻唱了 David Bowie 的〈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可謂經典之作。

『"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 被教育界人士批評含鼓吹自殺的訊息。』,鼓吹?好幾年前,在外國發生的校園槍擊事件,Marilyn Manson 也因槍擊者穿上他的T恤而被對號入座。但,真的有直接關係嗎?外國的也有這件T恤買,但似從未聽過有人穿著這T恤來自殺。因為T恤上的一句話自殺?香港人是這麼容易受影的嗎?我又未見到有穿上 G.O.D. 的「為人民服務」做義工!又或者穿上佐丹奴的「world without stranger」而視街上的菲律賓人、巴基斯坦人、印度人為「自己人」。這種口號才不過是一個 gimmick,賣的不過求財;買的不過求著,我想很少人會去深究身上的口號在說甚麼,君不見滿街也在穿那件 Comme Des Garcons 的 "Play"。Play ? play what! K2 設計師,今時今日才出這個口號,還說是「取材自街頭文化」,似乎真是 out 得很,還是回到十幾年前的百利商場的街頭取靈感吧。

2006-09-23

背歌詞

Wyman (黃偉文)說他在年少時背 Cyndi Lauper 的 Time after Time 的歌詞,他很少女情懷地說:「就好像初戀一樣,是傻瓜的,有誰沒有曾經背歌詞...」。女朋友問我有沒有跟 Weyman 一樣背歌詞,我說:「有!當然有!喜歡聽音樂的,有誰沒有曾經背歌詞...」。

背過很多歌詞,但都是水過鴨背。最有印象的大概是 Pulp 的〈Common People〉,因為實在太迷 Jarvis Cocker,是不折不扣 Pulp 的粉絲。

打從《His ‘n’ Hers》(1994) 開始,己被〈babies〉、〈Do You Remember the First Time?〉等露骨歌詞、低死唱腔、古怪音樂所吸引(其實以上的歌詞也背過)。直至《Different Class》(1995)的出現,Pulp 把 brit-pop 推向高峰,Jarvis Cocker / Pulp 正式成為 brit-pop icon,一曲〈Common People〉打遍天下無敵手,令我狂買 Pulp 的 single: 三隻不同版本的〈Common People〉 、〈Mis-Shapes〉、 連擺明?笨的〈Disco 2000〉的 disc 1、disc 2 也不放過;又學 Jarvis Cocker 著超窄恤衫,對鏡學他的獨門舞步;背 common people 的歌詞;甚麼有 Jarvis Cocker / Pulp 作封面的 VHS、bootleg、海報、雜誌、吉他譜(我不懂吉他),通通也不放過。

正如 Wyman 所說『就像初戀一樣,是傻瓜的』;我則說「反正當時還年輕,還有青春浪費」。

延伸閱讀:
safari underground - 再 Pulp 一次
safari underground - Pulp - Hits DVD [2002]
Wikipedia - Pulp

2006-09-20

16 Years of Being Boring


黃偉文說,他跟明哥一直以來也很想有一首屬於他們自己的〈Being Boring〉,而〈下落不明〉就是他們的〈Being Boring〉,寫的是屬於他們的 80 年代。雖然自己的80年代仍是個不懂事的小學生,並沒有經歷他們的“松板屋”、“荷東”、“尖東”,有的印象都是從家人口中聽來的。但80年代的確有很多令人緬懷的好東西,香港有達明一派、Beyond,外國有 New Order、Depeche Mode、Pet Shop Boys。

在 Pet Shop Boys 的音樂中,最喜愛的就是在1990年推出的《Behaviour》當中的〈Being Boring〉。雖然當年〈Being Boring〉沒有造出很理想的銷量(只達到英國細碟榜的第 20 位(第 20 位是當時 Pet Shop Boys 在細碟榜最差的成績), 但其優美的旋律和令人觸動的歌詞卻念念不忘。

有一位很喜歡〈Being Boring〉的粉絲 - Marcin Wichary,更在〈Being Boring〉面世的十年後,為這首歌花了三年時間,建了一個名為〈10 Years of Being Boring〉的網站,長達一百五十「頁」的網站,詳細地訴說有關〈Being Boring〉這首歌的一切。

也十分同意 Marcin Wichary 所說,在歌詞上很難說〈Being Boring〉是令人傷感還是快樂。但〈Being Boring〉的歌詞確實令人感觸良多的地方,歌詞所表達的意境,卻令人聯想出惜日一幅又一幅的畫面。每次聽到那句"All the people I was kissing / Some are here and some are missing / In the nineteen-nineties" 時,心裡頭總是有點心酸,據說 Neil Tennant 寫〈Being Boring〉的時候,他正有位朋友死於愛滋病;當聽到那句" And we were never holding back / Or worried that Time would come to an end / We were always hoping that, looking back / You could always rely on a friend " 時,又覺得有點「夕陽無限好」和「總有你鼓勵」。

〈Being Boring〉在音樂上完美地結合了電子的音效和吉他的聲音,每一個音符也是悅耳和動聽的。〈Being Boring〉最好的版本要是在《Behaviour》長達 6 分 48 秒那個,而在精選碟〈Discography〉那個少了長達 1 分 20 秒 intro 和 30 秒 outro 的版本,實在太短了。

至於明哥的〈下落不明〉,我卻認為不太〈Being Boring〉,黃偉文的詞不是不好,但總是有點「格硬」。反而明哥在達明時代,潘源良 筆下的〈今天應該很高興〉,更有像〈Being Boring〉般的意境。

〈今天應該很高興〉

鬧市這天 燈影串串 報章說
今天的姿采媲美當天 用了數天 反覆百遍
我將心聲附加祝福 信箋寫滿 偉業獨自在美洲
很多新打算 瑪莉現活在澳洲 天天溫暖
望望照片 追憶寸寸 某一個熱鬧聖誕夜 重見目前
永達共大傑唱詩 歌聲多醉甜
秀麗伴在樂敏肩 溫馨的臉...
多麼多麼的高興
多麼多麼的溫暖 快樂人共並肩
今天應該很高興 今天應該很溫暖
祇要願幻想彼此仍在面前
我獨自望舊照片 追憶記往年
我默默地又再寫彷相見...

延伸閱讀:
10 Years of Being Boring: www.10yearsofbeingboring.com
黃偉文質問香港樂壇詞界:大家看不懂就是好?: http://news.eastday.com

2006-09-19

阿爾瓦.諾托與?本龍一 vs 艾華.洛圖 +?本龍一

一海之隔,人民在觀賞音樂和藝術表演有著天淵之別。上年澳門的國際音樂節有免費的 Omara Portuondo 演唱會免費的陳綺貞音樂會。今年的澳門國際音樂節,更有免費的阿爾瓦.諾托與?本龍一的《靈.靜》或作《insen》亦在大炮台,免費入場;雖然,香港的新視野藝術節也有艾華.洛圖 + ?本龍一的《insen》,但,一如記往:例牌大會堂、例牌$150, $250,$350,$450、例牌部分 $150 座位視線受阻。

寫到這裡,我想起黃耀明的〈黐孖根〉:

在某國某鎮有孖生的兩個 從一出生已散失到兩岸
快樂難過總也遇過 有些差不太多但異樣更多
在某國某鎮那孖生的兩個 如今手足已各走上兩路
兩段時間千變萬化 卻出於一個家問誰人造化」

轉載自澳門國際音樂節的介紹:

『兩個來自不同世代、不同文化背景的音樂人,對電子音樂的看法卻不謀而合,創作出一種新音樂結構。被譽為日本新音樂教父的?本龍一,與被視為當前德國電音藝術的代表性人物阿爾瓦.諾托,合力打造最新音樂美學專輯──Insen,讓聽眾置身於超脫靜極的音樂世空。』 

作為當代極簡派的領軍旗手,阿爾瓦.諾托營造的靜電雜音與?本龍一的浪漫琴音,聽來簡單而舒服,空靈卻不失優美,彷彿為聆聽者打開一扇門窗,引領進入一個耐人尋味的高科技冥想世界 。

轉載自新視野藝術節的介紹:

『 日本音樂大師?本龍一指尖下的琴音,充滿如艾力克.沙提的印象派風格,及哈洛.巴德的簡約味道。今次,他獨步天下的影像化音樂思維及BTTB (Back To The Basics,回歸基本)哲學,遇上德國電子音樂家及視覺藝術家艾華.洛圖(原名 Carsten Nicolai),又是一番新景象。

?本龍一的音樂彈奏經艾華.洛圖的real-time數碼處理轉化成無限影音意像;最簡潔純淨的LED屏幕裝置及符碼,凝聚了無止境的啟迪和昇華力量,洗滌身、心、靈。《insen》以原聲與數碼之間的弔詭,讓感性與邏輯交織,探究音樂及影像的迷思,奠定二十一世紀多媒體藝術新美學典範。

《insen》大碟自2005年推出後備受激賞,兩位大師繼續合作於歐洲巡迴演出更引起哄動。今次亦是?本龍一闊別香港多年後首次重臨,勢必成為今年城中音樂盛事。

「《insen》將具有沙提風格的優美琴音與幽怨的電子音樂靈巧結合……(台上LED屏幕)隨著音符躍動顯示抽象的音響圖像,令演出的視聽層次更形豐富」—《泰晤士報》』

記住在澳門?場《insen》係在十月十八日,係 Free admission

延伸閱讀:
澳門國際音樂節 2006 - http://www.icm.gov.mo"
新視野藝術節 2006 - http://www.newvisionfestival.gov.hk:

2006-09-08

往關塔那摩之路 - 九一一事件五周年的反思

阿野留言想代為宣傳國際特赦組織呈獻的《往關塔那摩之路》- 911 事件五周年的反思,當然沒有問題。

英國導演米高.溫達波頓(Michael Winterbottom)繼《24 hour party people》、《9 songs》和《阿富汗少年冷酷異境》後又一力作 -《往關塔那摩之路》(The Road to Guantanamo)。三名英國穆斯林在九一一事件後啟程往阿富汗提供人道援助,卻被美軍關進古巴的關塔那摩監獄長達兩年。期間三人被無故關押,且受到非人虐待,導演以此事實為藍本,並邀請三位真人真事的主人翁同時上台,拍成準紀錄片。導演溫達波頓說:「在關塔那摩監獄存在之前,沒有人會相信美國會在古巴興建監獄,並且在未經審判的情況下把人無了期監禁。」

據今日的新聞所說,布殊首次承認,中情局在海外有秘密監獄,又指14名涉嫌恐怖分子已被移至關塔那摩灣監獄受審,並說:「有需要將這些人移往一個環境,令他們可被秘密囚禁、受專家盤問,並在合適時,起訴他們恐怖主義罪行。」

我們都知道一個事實,就是美帝的「反恐」,反足五年,反來反去,愈反愈恐。言之鑿鑿自稱人權,這邊廂向中國的人權狀況說三道四(當然中國的人權狀好不到那裡);那邊廂,設立秘密監獄,捉拿被他們懷疑與恐怖組織有關聯的人,這些被捉「疑犯」亦並沒有被正式審訊,卻被囚禁、施以折磨和嚴刑逼供。美帝這種對人權的雙重標準,對人權的踐踏,在九一一事件五周年前夕,足就讓我們反思何謂「反恐」,反恐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借口。

有關電影資料,請參閱:www.roadtoguantanamomovie.com

日期:2006年9月9日(星期六)
時間:下午2時15分
地點:油麻地百老匯電影中心,第4院
費用:全免,憑柬入座,座滿即止。
語言:英文(中文字幕)

查詢及報名:請於星期一至五上午9時半至下午5時半致電國際特赦組織2300 1250

「反思反恐」座談會:

緊接《往關塔那摩之路》的放映,本會將舉行座談會,探討九一一之後全球的「反恐」現象,及各國以反恐之名而作出種種侵權及不人道行為,詳情如下:

主講嘉賓:香港經濟日報副總監(國際資訊)曾廣標先生
日期:2006年9月9日(星期六)
時間:下午4時正
地點:油麻地百老匯電影中心圖書館(Kubrick書店內)
費用:全免
語言:粵語
查詢:2300 1250 

原文來自:
《往關塔那摩之路》- 九一一事件五周年的反思

延伸閱讀:
between psychosis and hysteria:關塔那麼之路

2006-09-06

兩生花


昨日終於在 IFC 看了《兩生花》,Krzysztof Kieslowski 的影像加上 Zbigniew Preisner 的配樂實在引人入勝。深深被波蘭的「兩生花」Weronika (即 Elzbieta Towarnicka) 那優美的歌聲所吸引。

當 Weronika 在評判家中試音時,隨著聲調愈來高,她緊張地把繩子也扭斷,看著她的表情,自己的左手跟右手也不其然緊緊扭在一起。當她在舞台用盡所有的氣力去唱每一句音符,自己的呼吸也不其然跟隨抽搐;當她倒下的那一刻,呼吸也跟隨突如其來的驚嚇所停頓了。

在這兩段影像的構圖和配樂實在配合得天衣無縫,觸動了人的內心。

延伸閱讀:
羅展鳳映畫音樂隨筆: 以光影聲色書寫靈魂:奇斯洛夫斯基x普列斯納

2006-08-30

Scratch


dosss 看擺 DJ Shadow 有點意難平,說道:『平時大談如何熱愛hip hop熱愛音樂的那班達人都去了那里?』

我想那班「達人」對於 Hip Hop 的可能定義僅止於外表及型像而已。對於他們,Hip Hop 的定義就是穿 ape 的 XXL、用右 45 度微微向上帶 cap 帽、一「秋」 bling bling 頸鏈、再加對 Gravis 或 TK 氏推介的波鞋。Hip Hop 對於他們可能只是用來跳的,跟跳 Jazz、跳巴西戰舞沒有分別,當然更加跟 B-boy 無關。至於 DJ Shadow 是否在玩 Hip Hop、在玩甚麼類型的 Hip Hop、是否在 scratching、又或者當代 graffiti 是來自費城或 NYC 還是九龍城、又或者 break dance 和 MC 有沒有關係、又或者甚麼是 old school,甚麼是 new school。who cares!

其實,我都也只是 Hip Hop 的外行人。不過如要知道多點有關 Hip Hop 的東西,我認為《嘻哈美國》是一本很好的對於美國嘻哈文化了解的入門。如果可以看看《Scratch》這部電影或者應該說是一部關於 scratch 是紀錄片,則效果更佳。

Scratch

固名思義,《Scratch》是一部關於 scratch 的電影/紀錄片。開明正宗講 scratch,導演 Doug Pray 找來很多在 Hip Hop 和 scratch 這方面的重量級人馬來細說其詳,有「歷史」人物 Afrika Bambaataa、Jazzy Jay、and Grand Mixer DXT;亦有訪問了當今 Hip Hop 和 scratch 的至尊 DJ Q-bert、DJ Shadow、Mix Master Mike、Cut Chemist,問他們對於 turntabalism 的見解。

Grand Mixer DXT 和 Grand Wizard Theo

一眾 DJ 們也不約而同說,1984年 Grand Mixer DXT 和 Herbie Hancock 在 Grammy Adwards 所玩的 Rock-it 就是影響他們進入scratch 的世界啟蒙。 被譽為 The pioneer of the Scratch的 Grand Wizard Theo said 除了說 "I should get a dollar every time someone scratches a record onto another record." 還鄭重地說了很多人對於 Hip Hop 的誤解,他說 "A lot of people get rap and hip hop mixed-up, its two totally different things. when you say rap, you're saying a MC and DJ. When you say Hip Hop, you're saying graffiti, breakdance, DJ, MC, the way you dress, the way you talk, all element into one, and thats hip hop" 哈,我也相信很多人把 hip hop 混淆了。

DJ Q-bert - the king of scratch

講 scratch 怎能少得 DJ Q-bert,在《Scratch》內除了可見到他對 scratch 的看法和他精湛的 scratching;更有他那可同時容納四人同時「jam」scratching 的大「廚」房、千幾二千呎的大屋和很多 MARS-1 的收藏品。在《Scratch》的 disc 2,更有 DJ Q-bert 由 baby scratch 開始教你 scratching。

DJ Shadow - the King of Digging

眾所周知 DJ Shadow 的 sampling 與眾不同,皆因他一天到晚躲在唱片店 digging。所謂寶物尋歸底,唱片店老板見他日來夜來,終於開放了很少讓「外人」進入的地庫給 DJ Shadow,要知道這個地庫儲藏了數以十萬的唱片!而且"most of them are nearly untouch" 在《Scratch》內,DJ Shadow 就坐在這個地庫,坐在這個十多萬張唱片傍如數家珍,說他小時候如何用錄音帶作 mix-tape,如何如何、為什為什要找出獨特的 sampling...

《Scratch》的內容實在太豐富還有 Mix Master Mike、Cut Chemist、 Z-Trip、The X-Ecutioners、Afrika Bambaataa、Jazzy Jay、Gang Starr 的 DJ Premier、Rob Swift、DJ Swamp、DJ Krush、Skratchcon 2000、DMC U.S. Finals 的片段。《Scratch》實在是一部喜歡 hip hop、scratch、DJing 必看的電影/紀錄片。

延伸閱讀:
Scratch official web site www.scratchmovie.com

2006-08-29

偷拍、消費和性別歧視

偷拍
從來在「私人地方」偷拍也是不可以的。在泳池的更衣室不可以、在健身室的更衣室不可以、在後台更衣室也是不可以!

不去消費就夠了?

當然,我們不應,亦無須去為便利而「消費」。但是否不去消費就夠了?

其實在整件事,所有香港人已經「去」和「給」消費了。走去買的當然消費了;去八掛的是消費了;但我們為偷拍事件而討論,也是已經給消費了。我發覺我們是無發避免不去消費這件事。

性別歧視

就 N 在香港仔公國所說『請婦團不要混淆視聽,偷拍gillian同侮辱女性無關反而係侮辱唔少男性,因為sell得證明好多男性下賤』。我有一個想法,偷拍確實跟侮辱「女性」無關,難道偷拍「男性」就不是侮辱嗎?偷拍本身就是不當的行為,強說侮辱「女性」,實是是一種女性對女性的性別歧視。我們可以說便利的行為是侮辱鍾欣桐,但發展成侮辱「女性」就有點不對。再「政治正確」一點,強調「男性下賤」,也是一種性別歧視。買便利的男性下賤;買便利的女性也下賤。大概不應只說是男性才「下賤」或通常是下賤男性買便利的比下賤的女性多。

延伸閱讀:
香港仔公國 - 不消費就可以了
港燦筆記 - 壹級刊物

2006-08-27

拯救天星碼頭


作為一個土身土長的香港人,不論可否保留天星碼頭及其鐘樓,我們是要走出來的。

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維港,我找不到一個可以再失去天星碼頭的借口。天星碼頭是香港人的集體經歷;是我們的爸爸媽媽的集體經歷,也是訪港旅客的集體經歷。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維港;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老襯亭;我們已經失去了廣東道舊警處傍的綠樹林蔭。如今,我們將會失去具包浩斯特色的灣仔舊街市、天星碼頭、皇后碼頭。炮台山的油街建築群待售,我們將會失去具現代主義色彩的好幾座五六十年代建築物。座落荷李活道的香港舊警處建築群,亦將因為外判和發展旅遊業而會面目全非...

近年來的香港的城市發展令人髮指,就如胡恩威的書所說城市規劃只為了-「消滅香港」!

請簽名,支持拯救天星碼頭鐘樓簽名運動及天星專題故事討論會。http://www.project-see.net

延伸閱讀:
SEE Network - project-see.net
ShenV Dreamworld - 落難皇后與天星
電子明周 - 消失中的 天星碼頭
潘國靈 - 城市批判﹕消滅城市規劃貪奸蠢
曾家輝 - 市區重建 特色漸失 香港風格何處尋
胡恩威 - 城市規劃只為了 - 消滅香港
我們的天星 - www.ourstarferry.net
Cosine Inn 餘弦棧 - 一切從天星說起.之一

2006-08-08

DJ Shadow live in Hong Kong

capture from djshadow.com

先是錯過了十年前 DJ Shadow 和 DJ Krush 一同來香港的演出;後是2003年的沙士,令搞手也不敢讓 DJ Shadow 來港;再是幾天前那個「打不成」的颱風,卻令 DJ Shadow 在新加坡滯留。DJ Shadow 一而再 delay 了來港演出,身為忠實「粉絲」,對於今次 DJ Shadow 再來,實在引頸以待。正如軟硬所講,今次真是 delay no more。

在「看」DJ Shadow 的之前,在家中不段重溫 2004 年的 Live DVD〈In Tune And On Time〉作為熱身。初時知道 DJ Shadow 在西港城在秀,還有點錯愕:那大舞台餐廳平常不是用作擺酒、跳茶舞的嗎?但當走進人頭湧湧的場地後,反而被那高高的三角形屋頂和紅磚牆所吸引,反而有點像去了一所在 suburbia 的 warehouse。

看見台上唱盤和器材的 setup,基本上跟〈In Tune And On Time〉DVD 內的一樣,只是多了一部麥金塔 macbook。原來 Josh 很喜歡說話,玩了好幾首曲目就會放下 headphone,拿起 microphone 跟大家講話。在音樂上 DJ Shadow 當然是完美無瑕的,每當看到 Josh 全神貫注地打碟,加上揚聲器送出 Mutual Slump、Napalm Brain / Scatter Brain、six days、Fixed Income、You Can't Go Home Again 時身體總是不由自主地擺動。

最喜歡的就是 Josh 演出 Organ Donor 的時候,我特地走到最近舞台的位置,就是要看看 Josh 如何玩耍那個儲存了 Organ Donor 的 drum sampling 的 MPC Sampler。

今次 DJ Shadow 的演出令人最有意外收穫的,可算是其豐富的視覺效果。正如 Josh 在〈In Tune And On Time〉開場時說要給大家一個cinematheque experience。據在場的 crew 所說,當晚的兩大背投螢幕,總共用了四台投射器來做出變化多端的視覺效果。

看來 DJ Shadow 的 featuring VJ 十分勤力,做了很多 preparation。有諷刺美國總統喬治布殊的動畫,也有很多和戰爭有關的畫面,看來 DJ Shadow 是反對戰爭和喬治布殊;有跟隨著節拍,不斷變色的鮮花;有永遠在團團轉地跑步的機械人;永遠「loop 死」的假人射擊;The Number Song 不斷的在重複和重疊數字。

也有一些來自音樂錄像的片段,好像由 Ben Stokes 操刀的 Mashing of the motorway 和 Walkie Talkie;來自 Jonathan's Glazer 的 Rabbit in your head,Josh 把 tempo 推快了很多,差點聽不出來,錄像也加了些效果,並不是原原本本地重播出來。

MC Latteef 的確是另一高潮所在,但個人不太喜歡 song base 的 DJ Shadow。但 MC Latteef 確是很會攪氣氛,常叫台下觀眾 make some noise,又叫台下觀眾你一句我一句,大叫 break it down!

高漲的氣氛就以 Midnight in a Perfect World 在終結,visual 用上橙黃色作背景,加上慢慢流動的液體構成美麗的圖畫。散場時間剛好是午夜十二時正。

在 Youtube 找到以下用真樂器玩的 Building Steam With a Grain of Salt 和 Changeling,看來是一班學生的自作業,很有趣。

The Shadow Percussion Project by Brain Udelho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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