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聖誕,《不一樣的聖誕》當然要繼續。雖然有不少地方仍然大播特播那些陳年聖誕音樂,但今年跟往年好像有點不一樣,最少走過 lane crawford 你會聽到 Belle and Sebastian 唱〈 Little Town Of Bethleem〉、走過 ifc 你會聽到 Cocteau Twins 唱〈Winter Wonderland〉,有幸在假日經過 landmark 的話,更會聽到現場演奏的 jazz 版聖誕音樂!
Crystal Castles 是來自加拿大,由 Ethan Kath 和 Alice Glass 所組成的二人電子組合。印象中,由一男一女組成的電子組合總有著獨特的化學作用,令人記憶猶新的心頭好也有玩 drum N' bass 和 trip hop 起家的 lamb、法式浪漫情懷的 mono 和古古怪怪 moloko,當然少不了後期才「電子化」的 Everything but the girl。以上的電子組合,開宗名義是百分之一百的「電子化」,但 Crystal Castles 可有點與眾不同,雖然他們的音樂是百分之一百的電子,但他們帶來的感覺卻是 punk 和 noise。
Ethan Kath 善於玩弄那八十年代的電子遊戲聲效,Alice Glass 經常透過儀器的扭曲唱出不尋常和歇斯底里聲音,Crystal Castles 好玩的地方是他們的音樂猶如狂野的 Yeah Yeah Yeah! 加上復古的 Ladytron、再加上節拍強勁的 Daft Punk,如果看過 Alice Glass 在台上又 diving 又跳上跳落的瘋狂演出,你會以為在看 rock concert 多於在看一個電子組合表演,亦因 Alice Glass 過於瘋癲,他們在 Glastonbury 的演出也被半途腰斬!怪不得 Alice Glass 贏得 the coolest person on planet Earth in 2008 的美譽。
前文說,最常到的是 HMV 發掘新音樂。當時在新唱片專欄,被《Inside in Inside Out》那黑白的唱片封面所吸引,心想這封面美術指導用得不錯(黑白相片加上紅黑組字體簡單而真接,很是美觀),就帶上 headphone 試聽。第一首〈seaside〉,清新自然的 aucostic 結他已是令人心動,再加上其後幾首爽快利落的〈see the World〉、〈sofa song〉、〈eddie’s gun〉和〈ooh La〉更教人愛不釋手,很少在 HMV 沒有 skip 任何一曲的情況試聽整張唱片,《Inside in Inside Out》是例外。
至於今年推出的《Konk》,不是不好聽,要爽快有爽快,要俏皮亦有俏皮,但總是覺得 the kooks 最好的東西已在《Inside in Inside Out》表現了出來,尤其不喜歡〈do you wanna〉,曲調沉悶、歌詞乏味;〈stormy weather〉裡面的 cord 更彷彿把〈sofa song〉再玩一次,雖然對 the kooks 的《Konk》諸多不滿,難得來港 the kooks,始終也得支持,起碼我也很喜歡清爽的〈see the sun〉、活潑的〈Mr. Maker〉和怡人的〈shine On〉... Luke pritchard 例行說了一句「您好嗎」,看他那傻頭傻腦的樣子,就覺他又搞笑又可愛。緊接令人興奮的幾首〈eddie’s gun〉、〈Ooh La〉、〈Always Where I Need to Be〉,企在最前名的樂迷似乎情緒已十分高漲。靜下來,作回氣的〈One Last Time〉是首很不錯的樂曲,表演了 the kooks 成熟的一面,也很喜歡那句沒有歌詞的「A-b-c-d-e-f and -g」。接下來的〈She Moves in Her Own Way〉和〈Mr. Maker〉也是我很喜歡的,當然還有〈Naive〉、〈Shine On〉、〈see the World〉、〈You Don't Love Me〉。其實在〈Naive〉之前唱了〈do you wanna〉,但我實在太憎這首歌。 以 acoustic 作安歌絕不令人意外,the kooks 大概也有不少 acoustic 的 bootleg。當 Luke Pritchard 獨自拿著木結他走到在舞台的中央,四周的樂迷已不斷說「是時候唱〈seaside〉了」。不錯 Luke 拿起木結他就說,他以前就是住在海邊,然後輕輕地唱出「Do you want to go to the seaside?」。接著就是〈Jackie Big Tits〉,還叫台下的樂迷要幫忙唱出 chorus 部份的「around, round, round」和〈see the sun〉。雖然以我不大喜歡的〈stormy weather〉作結,但我也覺得 the kooks 的演出很了得,年青、有活力、不做作、看 Luke Pritchard 的表現,似乎也感受到他們很享受玩音樂和作表演。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再看the kooks 的演出。
發掘新音樂,最常到的當然是 HMV,近年發覺 H&M 也是一個好地方。OneRepublic 就是無意中在 H&M 發現 - 一次走到 H&M,店內傳來一曲仿似是 belle and sebastian 的清爽結他再加上 kings of convenience 的流麗鋼琴所組成優美旋律,在男主音溫柔的聲線不斷高呼令人心窩的歌詞「I swear it's you, I swear it's you」底下,給打動了。
憑著這句歌詞,終於在網上找到這首是 OneRepublic 的〈won't Stop〉。滿以為發現一隊來自北歐的新組合,怎料 OneRepublic 竟然是來自美國,更加是「稱霸舞林」的 Timeberland 唱片公司 Mosley 旗下的新力軍。更令人錯愕的是,OneRepublic 最出名的不是 acoustic 的〈Won't Stop〉,而是由 Timeberland 操刀的 Billboard Pop 100 八星期高据冠軍〈apologize〉! 在看 OneRepublic 的 live 之前,可以說對他們已有不錯的好感,雖然 OneRepublic 很 pop 但那個流行悅耳的程度又掌握得很準確,說實話,他們再 pop 多一點,我會受不了,就如他們最 pop 那首〈apologize〉,絕對不是我那杯茶。常常搞不清楚,為什麼一隊美國 band 能夠寫出如〈Say (All I Need)〉、〈Stop and Stare〉、〈Mercy〉等帶有強烈的英倫味道,原來 OneRepublic 的「發起人」Ryan Tedder 說他們深受英倫搖滾音樂的影響,當中以 U2 尤甚。怪不得在演唱會當中,他們竟然 cover 了 The Verve 的《Bitter Sweet Symphony》,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一隊美國 band 走到香港玩個不足一小時的 gig 會 cover 一首英國 band 的「飲歌」,這一 cover,在在令我對 OneRepublic 的好感加不少分數。
另一出奇不意的是在《Bitter Sweet Symphony》之後 OneRepublic 玩了 Rihanna 的《Umbrella》,這個大概因為 Ryan Tedder 跟 Timeberland 當過兩年監製「學徒」有關,原來他在「發起」 OneRepublic 之前已是一個略有名氣的監製,Rihanna 也在 Ryan Tedder 將會監製的唱片名單上。最後 OneRepublic 把〈Come Home〉和〈Someone to Save You〉也玩過了,OneRepublic 竟然沒有唱我最喜歡那首〈Won't Stop〉,我滿以為〈Won't Stop〉才是他們是佳的作品呢!
曾三次獲得格萊美大獎,Al Green、James Brown 和 Stevie Wonder 齊名 ,曾三次獲得格萊美大獎,被譽為 70 年代初期最著名的美國音樂靈魂人物之一的 Issac Hayes 上週日(10日)去世,終年 65 歲。
對於年輕一代的樂迷,正如筆者,對 60、70 年代的音樂可能所知不多,但無可否認,現在我們的流行音樂,就正正深受那火紅年代的影響和啟發。對 Issac Hayes 的音樂,老實說,所知不多,但作為一個 Portishead 的樂迷,關於 Issac Hayes 的一首〈Ike's Rap II〉,絕對要此而致敬。
Portishead 那最「家喻戶曉」的〈Glory Box〉的背景就是用了 Issac Hayes 的〈Ike's Rap II〉的 intro 作為 sample。而最有趣的是,時為 1995 年,當時 trip-hop 音樂剛在英倫興起,而 trip-hop 的另一代表 Tricky 也在差不多同一時間,用了 Issac Hayes 的〈Ike's Rap II〉作為他的〈Hell Is Round the Corner〉的 sample。當年有不少關於〈Glory Box〉和〈Hell Is Round the Corner〉的傳言,有說是 Portishead 先用上〈Ike's Rap II〉作為 sample,也有說 Portishead 和 Tricky 跟本不知道對方也同時選「睇中」同一個 sample。
雖然,誰用上〈Ike's Rap II〉這個 sample 跟 Issac Hayes 沒有甚麼關係,但是,若果沒有 Issac Hayes 這位 master 寫出美麗的〈Ike's Rap II〉,又那怎會在多年後有人把她發展成兩首風格各異,如此淒美的〈Glory Box〉和陰森的〈Hell Is Round the Corner〉。
傷風感冒本來事小,打噴嚏、流鼻水、鼻塞乃家常便飯,竟然引至左耳發炎,半邊耳聽聲音不靈光事大.ipod 那好端端本是立體聲音樂,走進我的腦袋後,竟變成單聲道!奇怪的是,每次抱恙也會想起 Spiritualized,以前會想起那個包裝有如一般成藥《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Floating in Space》,現在就令人想起剛剛推出的《Songs in A&E》.
本來以為 Spiritualized 一再以 medical 和 hospital 為題材只不過是 designer 的 gimmick.誰不知 Spiritualized 的靈魂人物 Jason Pierce 在早幾年卻有死過翻生的經歷,而且經常進出急症室.話說 Jason 在 2005 年感染了雙側性肺炎 (bilateral pneumonia)和眼瞼中膈前蜂窩性組織炎(periorbital cellulitis),呼吸一度出現問題並需要深切治療.
現今,作為一個「電腦業從業員」,亦即所謂的「做 IT」,在工作中所面對的「工作環境」,實在是 Virtual insanity。已前(也不過是十年),Server 通常是一部或一台的(當然不計 IBM AS/400 之類的「大機」 ),那時候我們只雖要有所謂 client / server 的概念、一些電腦 command,大概已經可以「跑江湖」。時至今日,很多 Server 已經在所謂的 virtual machine 上運行、現今一部所謂的 blade server 已經包含在十多 virtual server 在內、本來要用好幾個網絡設備把網絡分隔的,現在一部設備用上 virtual network 就可以了、以前要親身「on-site」的動作,現在差不多所有也可 remote control 跟「現場」沒有大分別。現是今日「做 IT」,就像那一些十歲以下未見過「黑膠」和 CD 的小朋友一樣,可能連他們負責 support 的那部 server 也未見過。想起 Jamiroquai 的〈Virtual Insanity〉,在在令人「感同身受」,現在甚麼也是 virtual 的,每次看到有關 second life 與真實世界的消息,我也感到有點吃不消,大叫「Futures made of virtual insanity!」
實在是借題發揮,Jay Kay 講的是更大的話題,「now every mother can choose the colour of her child」到底那個 child 自然不自然、是真是「假」、是 man-made man 嗎?
外國的月亮不一定特別圓,但外國的政治活動竟用上如此「潮」的音樂,又確實要比港台兩地的比下去。今日的確是奧巴馬的 beautiful day,持續好幾個月的「自己人打自己」悶戰終於結束,出名講 speech 動聽的奧巴馬說了以下一番話"Tonight, we mark the end of one historic journey with the beginning of another a journey that will bring a new and better day to America" 如果我在場聽到如此激勵人心的說話,我也大叫支持!
翻查維基,才知道原來〈Beautiful Day〉在不少重要場合出現過,在上一回就是在高呼「Make Poverty History」的 Live 8 音樂會和颶風卡特里娜風災後在新奧爾良的第一場 Super Bowl XXXVI。
記得有一本講及市場學的書叫《無體行銷》(Selling the invisible)。書中大概說:麥當勞買的並不是漢堡和薯條,而是笑容和快速的服務;星巴克的主打亦不是咖啡,而是那除了家和工作以外的所謂「生活中的第三地」(The Third Place),顧客買的不單單是一件商品,顧客往往在購買是商品以外的東西,所以作為一個商人,在設計行銷時,若只顧行銷商品本身的特性,後果可想而之。那麼去看林海峰的《是但噏求其大合唱 PART 2》,到底是去聽一個「講唱會」,去看一個「演笑會」呢,還是在光顧其他的甚麼呢?
有很多討論說林海峰的棟篤笑不及黃子華、形體動作不及詹瑞文,這些也是事實。林海峰的棟篤笑內容,不及黃子華上至觀點和立論,下至思想和辯證也從哲學出發般令人再三思索、耐人尋味?林海峰的形體動作,又怎有曾學習當代默劇,又曾前往英國、法國及荷蘭,跟隨戲劇導師深造演技的舞臺藝術家般出神入化、唯妙唯肖?在林海峰的《是但噏求其大合唱 PART 2》亦不難見到來自黃子華那抽絲剝繭的手法、詹瑞文那誇張造作的表情、許冠文那種多少老土的腔調和小動作。
但林海峰所具備的是一種很獨特的條件,是其他棟篤笑表演者所沒有的。那就是林海峰和我們(一般市民)的思想很接近(在超市選不了排那行隊最快,總在兩行隊中三心兩意)、對於社會的人和事跟我們的反應很接近(認為香煙包裝上的廣告完全起不了作用和香港人很喜歡收集各式各樣東西)、感受到一些和我很貼身的關係(我也經常拿起 remote 不段 control 電視頻道)和對潮流觸覺的利用很到位(用上疑似 Apple ipod 廣告手法來表達我們對天天也食的午餐飯盒的不滿)。
雖然在棟篤笑加上改歌詞來演唱並不新鮮,但林海峰卻走出了棟篤笑表演加演唱的格局,最令人意外的是在《是但噏求其大合唱 PART 2》的尾段,林海峰製造了「高山青龍」這重金屬地下音樂部份。本來以是演唱會搞作能手的林海峰,而高呼「rock N' roll fire never 熄」的口號下,著台上樂手等人扮成著名樂隊裝束,有扮經典 visual rock 樂隊 Kiss、Guns N' Roses 的 Slash、又有人扮以故 grunge rock 靈魂人物 Kurt Cobain,更有疑似日本 visual rock 樂隊的 X japan 成員,林海峰把陳亦迅的〈K 歌之王〉拿來惡搞,大唱特唱搞地下音樂沒有前途,時而雙手高舉愛與和平手勢,時而拿出假結他和假揚聲器來「砍」,再來一兩句爛 gag,在在叫我等曾幾何時也在高山高呼「rock N' roll fire never 熄」的熱血青年深裏有感!還和他跟葛民輝友情...
《花渡》的導演是曾拍多部以舞蹈和音樂為電影主題電影大師 Carlos Saura。原來在好幾年前的電影節,已看過 Carlos Saura 的《Tango》,當時看到他對光與影的運用已感驚奇,那種穿梭於現實(景)、舞台(怖景)的時空交錯;故事和人物的發展、音樂和舞蹈的互相交織,每每也時有驚喜,但又毫不突兀,不禁令人對 Carlos Saura 在處理光與影手法之高明感到萬分佩服。
看《花渡》本來只是抱著一種觀摩的心態,在香港可以欣賞 fado 這種音樂的機會可謂少之有少,沒想到 Carlos Saura 的《花渡》不但成全了我這小小樂迷希望一睹花渡音樂的奢侈要求,更我開啟進入花渡世界之大門...
在〈Casa de Fados〉那一段簡直是過足「花渡引」,從沒想到傳統的葡萄牙音樂可以猶如 hip hop 裡的 battle 般,在 Carlos Saura 的安排下 Richardo Ribeiro、Carminho、Ana Sofia Varela、Pedro Moutinho、Maria Da Nazare、Vicente Da Camara 等人,你一段我一段對唱、互相切搓、互相欣賞...
Caetano Veloso 和 Mariza 無疑是整部電影的焦點所在,但 Richardo Rocha 和 Jaime Santos 那精彩的葡萄牙結他彈奏出的純音樂,相信也會是花渡迷的至愛。個人最喜歡的,是〈Carlos do Carmo〉那一幕。除了優美的歌聲,Carlos Saura 更在短短的一首花渡透過巧妙的影像投射,帶領觀眾走過里斯本的頭巷尾城,引領人們窺探葡萄牙首都的小鎮風情。在整部電影,除了音樂,還有舞蹈,在《花渡》影裡,舞蹈雖不是主角,但曾拍多部以舞蹈為電影主題的 Carlos Saura 卻利用了很多舞蹈來了作過場和伴舞,舞蹈的加插毫不多餘,更為本來只有聽覺上帶來享受的花渡音樂增添了視覺上的滿足。
『世界著名科幻小說大師克拉克(Arthur C. Clarke)周三在斯里蘭卡的寓所病逝,享年90歲。...克拉克著有逾100本科幻小說及數百篇小說文章,最著名的是於 1964年與美國名導演斯寇比力克(Stanley Kubrick)合作,把原著《2001:太空漫遊》改編為經典科幻電影。他在該小說中預言的太空旅行、用人造衛星進行通訊傳播和使用電腦等,都已成為現實...』
不諱言,克拉克的小說,我沒有看過半章;但,Stanley Kubrick 的《2001:太空漫遊》,我卻看過很多次。由初時帶著跟風的心態,胡里胡塗地看,看來看去也看不明;然後帶點不憤,要把電影裡的故事看過明白,一再重複又重複仔細地咀嚼,才開始發現 Stanley Kubrick 在每一個鏡頭,每段不同的情節,甚至一個小小的過場音樂,也隱含了千言萬語。
我永遠記得猩猩們拿起骨頭當武器的一刻,是以暴逆暴和「野蠻」的開始;太空船在太空緩緩地走近太空基地那一幕,相約太空基地開會,打個「太空漫遊電話」,代表了人類自以為科技文明的愚蠢行為;太空人發現外太空「文明石碑」時那目光代表了人類的緲少;為「人民服務」的「智能」電腦是如何的老奸巨惑,Stanley Kubrick 和 Arthur Clarke 一再向人類說,看你們是多麼的愚昧、多麼的自以為「是」
每年的香港藝術節也帶來不少重量級的爵士樂大師,例如早幾年則有 Jan Garbarek 和 Herbie Hancock。在愛好爵士樂朋友的推波助瀾下,也因而看過 Wayne Shorter 和 Jack DeJohnette 在香港藝術節的精彩演出和開始愛上爵士樂。今年藝術節請來五六十年代爵士樂的 free jazz 大師,現年七十開外的 Ornette Coleman 來港,就如《紐約時報》所說,Ornette Coleman 是「碩果僅存的爵士樂大師。」,試問又怎能錯過。
說實話,其實對 Ornette Coleman 的認識,僅只來自他跟 Pat Metheny 合作的《Song X》,那張被歸類為 post bop、avant-garde jazz、free funk、noise 和 free jazz 到現時為止仍然深感難以「理解」的唱片(雖說難以「理解」,但又暗自覺得《Song X》好「勁」)。所以,當走進文化中心看 Ornette Coleman 也只是抱著戰戰兢兢和「觀摩」的心態。
因不熟識 Ornette Coleman 所玩的曲目,所以初時也不太投入,加上 Ornette Coleman 和他的團隊所玩的 free jazz 基本上是各有各玩,「常人」是很難捕捉到那種「pattern」。我想他們是有「pattern」 的,但他們玩音樂的時候大概又不很跟隨固有的「pattern」。看 Ornette Coleman 和他的團隊一行五人的演出,倒有點像看杜琪峰的電影。每首樂章,眾人也會在同一「點」開始,就像來自來五湖四海的好兄弟要共同做一件大事;聲音同時由那一刻響起,大家雖然由同一個「key」或者 「pattern」開始,但往後的「發展」則總是愈走愈遠,就像杜琪峰電影那種決裂,大家的目的開始各有不同,因而各有各自的「發展」;但偶爾又會在某一個交叉點遇上,或者互相輔助 jam 好幾個 bar,然後又再疏遠,似是好兄弟總會在重要關頭互相幫助,然後再各走各路;最後大家總會在某一個時間再度遇上,他們的同「key」和「pattern」又再重新連接起來,然後在同一個位置準確地完成那一首樂章,就像告訴他們手足情深,的目標並沒有改變,只是各人有各自的做事手法,但目標卻只有一個。
不得不提,在演奏會中段出現了一首絕對「TURN ME ON」的樂章。Ornette Coleman 竟然改編了一首我很喜歡的巴哈作品 - 〈Cello Suite No. 1 in G Major, BWV 1007 / Prélude〉。巴哈的〈Prélude〉本來是一首十分平和、溫柔、含蓄,節奏嚴謹、簡約的樂章,但在 Ornette Coleman 巧妙的安排下,〈Prélude〉只保了由溫柔、含蓄的前奏,然後卻變奏成一首錯綜複雜的、變化多端,結構難懂難解的 free jazz 樂章。對〈Prélude〉固有的感覺,被 Ornette Coleman 一下子推翻了,那種震撼難以形容,但那種「發現新大陸」的興奮又剛好蓋過了震撼所帶來的不安!
「音樂飛馳中‧十年一瞬間」,Daft Punk 又豈只叱吒省港澳英美意法日十年。Daft Punk 的《Alive 1997》才在 2001 年推出,仍在世界各地進行 tour 的 Daft Punk,竟然急不及待在推出《Alive 1997》的十週年誌慶推出了《Alive 2007》。在 Daft Punk 為《Alive 2007》特製的網站《DAFT PUNK :: ALIVE 2007》有以下十分有意義的一句﹕ 「 10 YEARS AGO,DAFT PUNK REDEFINED MUSIC NOW THEY HAVE REDEFINED THE LIVE PERFORMANCE 」 十年,一隊電子跳舞音樂組合可維持十年可謂少之有少。Daft Punk 十多年前的 groove,在今時今日竟然仍然令人「聞歌起舞」。在一個澳洲的網站看到有 Daft Punk 的訪問,才知道 Guy-Manuel de Homem-Christo 和 Thomas Bangalter 不甘於只是用簡單的三兩個 samplers 和drum machines 就走上台獻技,他們務求用最上新 software 帶來最 state-of-the-art 的視覺和聽覺體驗。如果 Daft Punk 自己說他們在 redefine music 和 music performance。我會說 Daft Punk 的《Alive 1997》是把他們的第一張大碟「re-construct」成一個 non-stop 的 remix,但是《Alive 2007》就是把他們的所有的唱片「de-re-construct」成一個新的 single piece of performance。 用 itunes 來播《Alive 1997》基本上只有一個 chapter,所以我把他看成一個 non-stop 的 remix。雖然《Alive 2007》分了chapter 可以找到曲目,但細心聽《Alive 2007》會發覺 Daft Punk 是把所有他們的過往所造的音樂逐一拆散,然後在音樂表演現場把每一個零碎的 sample 重組再裝勘。令人意外的是 Daft Punk 沒有把他們的音樂原原本本的重組,而是〈touch it〉裡有〈techologic〉、〈around the world〉裡有〈harder,better,faster, stronger〉,Daft Punk 的確沒有是單單用幾個 samplers 和 drum machines 就走上台了事,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手法,基本上已經不再是 remix 或者 spinning 那麼間單。再說,好像〈One More Time〉/〈Aerodynamic〉和〈daft funk〉/〈daftendirekt〉那萬人歡呼的「場面」簡直令人聽得感動,〈The Prime Time of Your Life〉/〈The Brainwasher〉/〈Rollin' & Scratchin'〉/〈Alive〉又令人聽得心也跳了出來,可恨未有機會在現場體驗 Daft Punk 的 Live Performance!
Clockenflap 2008是個集合本地與及國際頂尖的藝人、為期一天的多媒體藝術及音樂節。在數碼港的室內圓形劇場及室外的草地上,你可以欣賞來自英國的Young Knives(英國水星音樂獎角逐者) 、同樣來自英國的Kid Carpet、Waxed Apple 、Bizali與及本地組合DP、Clementine is my Sunshine、My Little Airport等等。場內將設有美食攤位、飲品區及兒童天地。